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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然女人们打砸牌坊时候扔下的传单很快就被撕毁烧没了,但总归还是有漏网之鱼的。
不过即便传单没起到什么功效,她们依然可以靠口口相传,把这无形的传单撒向城中的各个角落。
慢慢地,女人们的变化越来越明显,甚至出现了休夫、带着孩子自立门户的例子。
这时候,男人们才终于回过神来,心惊胆战。
因为他们不得不承认几个事实——在有钱权势的男人面前,他们就几乎毫无竞争力可言;
现在的女人们也不好糊弄了,他们又很难由奢入俭、退而求其次寻找些较差的女性……
于是他们只能孤独的守着独炕、念叨着空虚寂寞冷,醉醺醺的怒骂着隐身的始作俑者们。
不过与他们相比,被砸了贞节牌坊的大家族倒是没说什么。
因为他们几乎不受影响,甚至可以说是乐见其成——妻妾走了有什么大不了呢,他们刚好可以再迎娶新人嘛,反正有的是想要贪图荣华富贵的女人。
而且那些牌坊确实太过远久且腐朽,眼下用钱的地方又太多,他们就是有心想管也无力去管啊是不是……
于是,被迫成为和即将成为光棍的穷苦男人们渐渐按捺不住了,纷纷跑去向驻兵们哭诉求助。
一开始,城中将领们都对此不以为然,毕竟他们几乎没受到什么影响。
但没过太久,鲜少出现的白统领发话说,如今流匪还未斩草除根,理应加大巡逻力度,守护百姓安全。
男人们这才满意了,眼巴巴地等着他们去“教训”胆敢反叛的女人们。
但“高压之下难有反抗”,此举反倒愈加激发了女人们的逆反心理。
慢慢的,这座城市的面貌已经与姜铮初来时相比……截然不同了。
这天傍晚,姜铮从药铺收工回到根据地时,看到院里树下的石桌上摆着一堆长长短短的纸条和布条。
那些纸条和布条看着皱巴巴的,像是曾被紧紧团成一团后又被展开抚平的。
女人们本来围在石桌前喋喋不休的说着什么,听见门板吱呀一声便都急忙看过来:“姜先生回来啦!”
姜铮和她们一一打了招呼,走过去探头看了看。
只见那上面写着一模一样的几个血字——“请来救我”,下方署名“小百合”。
小百合?
姜铮几乎是立刻回想起来,那不是白统领的情妇吗?
她下意识地想看向那处私宅,墙外却尽是一些稀稀疏疏的、秋风吹秃了的高树和残破的土墙。
啊,对了……为了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,她早辞去了学堂的工作,换到了离根据地近些的某个小药铺。
这个根据地也是新换没多久的,离那私宅有些距离。
“这些都是哪里来的?”
姜铮伸出手去摩挲了几下,注意到纸条布条上的字迹深浅和材质破损程度各有不同,不像是近些日子做出来的。
陈美兰回答说:“这是在乱石堆附近捡到的。咱们不是刚砸了城郊的几个贞节牌坊吗,那里至今没人收拾,几个姐妹便想着去回忆下爽爽……路过时眼尖看到的。”
城郊?
姜铮若有所思的问:“几乎每个乱石堆边儿上都有?”
陈美兰点头:“是的,几乎每处都有!”
姜铮低头沉思,一时没再说话,女人们倒是七嘴八舌地开始说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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